兄弟们赶紧八卦:“对啊,他——”
“别抖我的底啊。”陆阔笑嘻嘻地把要八卦的人给踹开,挨着吴钟仁坐着,谈起了这次合作的事。
一群人闹到凌晨时候才散伙,陆阔闻了自己一身烟酒香水味,本来想去他和唐越租的房子洗澡,从后视镜里看到跟着辆车,就打着方向盘,转去了爸妈家。上了楼,进了卧室,他没开灯,侧身站在窗户旁,从窗帘缝隙看楼下那辆跟了一路的车。那车静静地停着,没有动静。
陆阔打电话给高岭花:“还没睡吧?”
高岭花非常极度之不耐烦:“现在凌晨两点,想死的人才没睡,你信不信我把你拉黑?”
陆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欠你人情。”
高岭花:“什么事?”
陆阔:“有人跟踪我回来,我明天要跟唐越唐棠去外地,你到时候帮我——”
“不帮。”高岭花果断地挂了电话。
陆阔:“……”
他苦笑起来。莫名其妙的就信任起了高岭花,可能是在牢里那次对话的缘故,就忘了高岭花还是高岭上的花。
关键时候,还是发小靠得住。
陆阔打个电话给发小:“没睡吧?我知道你肯定没睡,有个事儿帮我忙。”
一天之后,陆阔顺利地带着家眷跑路了。
坐的火车,刚开出没多久,就有人打电话来叫他吃饭。
陆阔站在上下车的门口,说:“豹哥,不好意思,走得急,不过有什么事我都跟大飞他们说了,肯定也能把吴叔招待好。”
“招待好有个屁用啊。”豹哥骂道,“大飞顶个屁用,要你扛啊,你这算怎么回事?说得好好的,这次你把生意做好了,我才能把东城那边的场子给你接手,你也好服众。现在老子桥都给你搭好了,你搞得跟跑路似的,别人怎么想?吴钟仁莫名其妙,问你家里到底有什么事,你家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