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阮一走, 程倦把碗搁在一边, 倾身捏住秦揽的下颌, 把自己强放进秦揽的眸子中。
“两个小时不跟我说话了,你要判我刑是不是也要说清楚?我什么罪?”
秦揽因为生病,五官消瘦了些,看上去十分憔悴。这么一捏,皮肤立马红了两块。
现在的秦揽惯会作妖,拧着脾气甩头,甩不掉程倦的钳制,立马委屈起来。
程倦:... ...
他咽下两句不雅且无奈的话。
冷着调笑:“队长,你突然这样我真没有头绪。提点下,我好哄你。”
秦揽龇牙,半响开口,“你昨天狙我,你当初都不狙江修远!”话音颤的委屈至极。
程倦听得一怔,随后‘扑哧’笑出声。指尖甩开秦揽,他无力的身体一晃差点栽倒。
“这么大的比赛你指望我放水?”程倦重新坐回椅子里,大马金刀地坐着。
秦揽不听,冷哼一声,“事实就是你狙我不狙他。”挑眉斜目,和程倦拉开距离。
这是吃醋?
这醋吃的,简直没道理。
程倦心口暖洋洋一片,莞尔,秦揽真的会故意跟他作。
行径幼齿又低智,但是程倦觉得很好。
耐心解释:“知道你是三级头我才开枪的,全球直播,我作为职业选手你得让我演一演吧。”
秦揽听完脖子一僵。
嗯?
演一演?
他掐着目光虚眯地看向程倦,那么精准的一枪,演得太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