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倦对视上去，其实他想问秦揽：你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喜欢了我四年。

秦揽突然伸手捂住程倦的眼睛，“别这样看我，我呼吸不了了。”

程倦噗嗤一笑，嘴角勾起弧度，“太夸张了你。”

秦揽看着掌下露出来的下颚和上扬的唇线，滑动喉结，“不夸张，我爱你爱到心动不能自持。”

你再这样，我想来一个晨起运动。

程倦再次听到这个字，心跳没忍住的加剧。

想了下，用筷子敲敲秦揽的手背，“吃饭，再不回基地叶常要生气了。PGI.S全球邀请赛没几天了。”

秦揽悻悻地收手，哀怨道：“私奔了个寂寞… …你要不要抽空赔我一次？”

程倦突然看清眼前的秦揽，一下子就想起他昨天扔出去的那本书，那本书里有一张折痕，是徐志摩的《忘记自己》。

还有一行遒劲的字，应该是秦揽写的。

——我愿意为了你忘记自己。

程倦想了两秒，脑子还没做出反应，已经张口说：“现在赔。”

他猛地撞进熟悉气息里，轻车熟路地掀开秦揽衣角，指腹下温度在攀升。

喘息间秦揽按住程倦，跟程倦刚才吻他一样回吻过去，温柔到程倦有点醉。他腰刚一软，秦揽就势把他托上餐桌。

顺着人鱼线往下，一扯就翻开大半。

程倦攀在他肩胛上，双目浑然犯浊：“秦揽，我喜欢你。”声音不轻不重地砸进空气里，融入到他们之间。

秦揽脊背僵了两分，随后沉着笑，“知道了。”我知道了。

秦揽珍重万分的把程倦那句话放进一个小匣子里，藏在心脉搏动之处。

秦揽贴紧他，程倦此时骤然握紧他胳膊，像想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