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嫂子医术也好,如果说有谁能帮得了团长,这世上就只有嫂子了。
自己以前在部队和团长出过任务,是他救了自己,这些年嫂子对他也恩同再造,自己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帮助她!
林然然吃完饭就盯着外面的景色发呆,一遍遍在脑海里预演各种情况的应对。
郑滨则暗自警戒着四周,保护嫂子的安全。
第二天深夜,火车缓缓停靠在福省某市的站台上,林然然和郑滨下了车。
郑滨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就变成了一个四十多的落魄男人,歪戴着帽子,耳朵上夹着劣质香烟,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服,脚上踩着破布鞋,露出的脚后跟上一层黑泥。
林然然看他佝偻的后背和走路一颤一颤的样子,不禁暗自佩服,他并没有易容的东西,但仅凭衣着和神情体态就换了个人,一打眼就是个普通的农家汉,扔到人堆里毫不起眼。
林然然去租电话的摊位打了几个电话,还给大院打过去,顾长河果然等在书房里,她语气轻快地说自己和郑滨已经到福省了,太晚了就不给四合院打电话了,让他帮带声平安,明天就要进山了,不方便再通电话。
顾长河嘱咐她注意安全,好好和同学多玩儿几天。
放下电话,林然然也去了卫生间,把隔间的门关上进入空间。
郑滨买完了票,缩着腿靠在墙角,低垂着头好像在打瞌睡,其实偷偷在帽子下警戒地观察周围。
叔,咱走吧?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他一个激灵回过头,自己怎么没察觉有人靠近呢?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农村姑娘,手里拎着个包裹,一头凌乱枯黄的头发乱糟糟地扎成两条辫子,粗眉毛、肿眼泡,一咧嘴满嘴的黄牙,脸上皮肤粗糙暗黄,还长满了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