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把她送到竹楼的床上休息。

又去竹林抓了只山鸡收拾了,用砂锅小火慢炖,擦拭梳理好她的头发,扶着她喂她喝灵泉水。

即使在睡梦中,杨疏影也饥渴地大口大口吞咽着,渴得厉害。

扶着杨疏影躺好,林然然坐在床边的地上呆呆地望着她。

在这个世界里自己一直无依无靠的,好像没根的浮萍一样,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看到杨舒影的瞬间,林然然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有了羁绊,心里突然踏实了,有了生活的意义。

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她把头靠在枕头边,轻声对昏睡中的杨舒影说。

闪出空间,用灵力隐藏住自己的气息,林然然轻声推开正屋大门。

进了东屋撒了一把迷香,炕上的两个人睡得更沉了。

林然然也没忘记小隔间里的顾小红,给她也撒了一把。

炕上的顾松江50多岁的年纪,高壮的身材,黑红的面庞,眉眼粗狂,眉眼间一股戾气。此刻他光着膀子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发出打雷般的呼噜声。

躺在她身边的宋春花又黑又瘦,吊梢眼,塌鼻子,颧骨高高的,一副尖酸刻薄的面相。

林然然把灵力聚集在眼睛上,在黑暗的屋子里一顿翻找。

杨妈妈丈夫在大兴安岭农场劳改,儿子在部队,他们是她活下去的勇气和指望。除非有人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受刺激发疯。

所以,应该会有信件或者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