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承受了白露霜整个人的重量,相对于他的体力徐川毫无疑问,这不是问题,但是能不能不要在他耳边吹风呢?虽然他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时光可是,耳垂带来的痒痒,让他有点控制不住了。“要是出事了,我不负责的啊!”他慢下了脚步在白露霜的耳边低语。
“恩!你敢?”白露霜回应说。
他的肩膀宽厚如同她的枕头,在他的怀中她如同小鸟,所有的一切都跟随者徐川的动作,她随着他的脚步同步前进,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徐川身体中传来的有力心跳,如同自己。
徐川的手从白露霜的肩膀上放下来,她的头依然靠在徐川的肩膀。他感受到白露霜的身体在一阵的颤抖后恢复了平静。“这样才公平。”
“咯咯!”她的笑声清脆如同风铃,身体在徐川的怀里慌乱的扭动,茉莉花的味道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的飘荡,融为一体。
“那你还吹吗?”徐川说
“不吹了”白露霜的脸通红如同苹果一样的诱人。徐川忍不住亲了上去。
他的嘴唇厚实柔软,白露霜的脸微热带着凉意,她挤在徐川的怀中,让他用双手环着自己,在他的怀里,白露霜慢慢的调整着身体,他们原本并行,直到侧身,再到面对面,而他终于也等到了白露霜的冰雪粉唇。
她的嘴唇薄而柔软,带着诱人的粉色,茉莉花的味道从白露霜的呼吸送到徐川的呼吸中,徐川的舌头在白露霜的唇间打滑,他享受着,闻着茉莉花香如同来到了天国。
徐川的身材很高,白露霜点起了脚尖,让自己迎着徐川,她几乎仰面,双手紧紧的抱着徐川的腰,哪怕感觉呼吸困难依然不放手,她知道徐川会给她渡气,然后是深吻直到彼此深深的吸进最后一口气才舍不得的分开。
白露霜的脸色更加的通红了,在徐川的怀中低着头,使劲的挤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徐川有力的心跳。
“胸口是离心最近的地方。”她在徐川的怀中轻轻的说:“你的心好有力。”
徐川不想说话,他的手搂着白露霜更紧,双手环抱着她想要将她勒进自己的身体中,鼻子闻着她发稍的茉莉花:“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像现在一样离我最近!”
接下去就是一阵的沉默,感受着对方心跳的力量,徐川的眼睛看着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它在那里很久了。从他将手放在白露霜的肩膀上开始,它就在。
徐川聚集着目光看着远处的汽车,直到看到车窗中一抹敌视的目光,徐川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目光冰冷的回应对视。双手搂着白露霜,轻轻的抚摸着,嘴角带着得意冷漠的笑意,看着远处黑色的汽车从眼前慢慢的消失。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脚步声也越来越多,白露霜才不好意思的从徐川的怀中出来,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去看徐川。直到她跑到车中才对着还在路上看着自己的徐川大声恼怒的说:“你麻烦大了!”
她的车带着轰鸣从徐川的明前离开,看着和那辆黑色轿车同一个方向的白露霜,徐川心里大喊:“麻烦真的大了!”
愤怒和憎恨充满了他的身体,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洪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从心底压抑的爆发,然后是深深的无奈和失落。
暗沉的房间中铺着厚实的地毯,让人感觉不到地板的僵硬冰冷,墙壁的窗户围着厚厚的窗帘只留着一丝缝隙,外面明亮的光从中间透进昏暗的房间,他躺在靠墙的沙发上。在他前面的茶几上,还放着一瓶酒,许多干果,茶几的桌面上还留着一丝白色粉末,而在他沙发对面的小舞台上,树立着一根银白钢管,倒挂在钢管上,对着他的正面。
她的身体好像软蛇,围绕着钢管游动,一只脚钩在上面,保持身体的稳定,张开双手,将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但是他却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吴九城的心中只有无奈的愤怒,他只有这样两种情绪了,它们在他的心中交叉。
房间中靡靡的音乐和姑娘动情的呼吸,也没能将他从这样的情绪中拉出来,它们好像深深的泥潭,他在其中越陷越深。
唯一还能证明他活着还有能力的就是……以前的吴九城,依然没有老去。但是他还是老了,需要药物才能做到。
他穿着银色丝绸睡衣,斜躺在床上……
“九爷今天怎么了?”女人给吴九城到上一杯红酒,送到他的嘴边,她的眼睛非常的灵敏而且乌黑亮丽,“九爷是不是碰上什么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