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睁开眼,他皱起了眉,似乎被伤的体无完肤,接着便露出极委屈的表情,眼神在说“你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你都忘了…都忘了…不是么?”
他掩起了脸,似乎是在啜泣。
盖文昏迷那几日,他偷偷走进了病房——不止一次。他只在深夜来,爱莲对他说,先生仍是中度昏迷,于是他便没有了束缚,以为自己做什么都行。
没有人会阻碍。
omega脱了鞋,掀起病床的薄被,尽管全是消毒液的气味,但仔细嗅闻,还能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钻进alpha怀里,就像以往每一次一样。他已经离开盖文太久,他的气味、怀抱是什么感觉,也将彻底忘记。
但在无人的深夜,在只有他的世界,终于…再次…
omega报复性的释放了许多信息素,这项他从未好好掌握的技能,终于得以表达出了他的情绪。
深夜,医院寂静得只剩仪器的滴答声。他抵着盖文的躯干,跟着仪器跳动的节奏轻声念他的名字,像是再也没有明天。
……
“那位拒绝了。”
爱莲低着头,似乎很为难,“他说要亲自见您,要回来。”
她从怀里掏出那份《伴侣协议终结书》,摇摇头道:“那位态度也非常坚持,我…还是没能说服。”
“对不起,先生,让您失望了。”
爱莲紧张得捏着衣摆,她服侍了许久的先生在她身前一言不发。他在做决定时使了多少决心,爱莲一清二楚。因而她也知道,这次交谈的失败是不被允许的。尤其,是不被于她有恩的先生允许。
她感到鼻腔有些酸,不仅是因为失败,也为她的先生如今所面临的困境。
——无论使什么方法,失败多少次,也要让先生的愿望达成。
“爱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