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毕礼怀不爱说出口。
他就是这样的人,心里都懂,做的都做,就是不爱说。
他看着戴着戒指的齐耀的手,低头在他手指上亲了一下。
齐耀顶不住了,幸福激动。
把毕礼怀拉起来,屈膝就抱住他的双腿把他举高高的,转圈——
“媳妇儿——”
齐耀大叫一声,不叫不行,不叫别人会以为他被求婚,是受。
可是齐耀一激动就忘了,这些外国佬听不懂这句媳妇儿啊——
毕礼怀笑着低头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要晕了。”
“那就晕在我怀里。”齐耀笑着把他放下来,拿过他捏在手心里的戒指,替他戴上。
然后在周围这一圈人的围观和掌声中,他抱住毕礼怀就是激烈的亲亲。
周围的人突然鼓掌起来。
有一个卖花的小男孩跑过来,把手里的玫瑰花送给了他们。
齐耀笑着掏出钱,给了小男孩。
小男孩开心的拿着钱就跑了。
齐耀拉着毕礼怀去逛广场,太阳下山以后,广场上会有篝火晚会,浪漫的诗人和歌手,画家还有其他艺术家都会来到这里,各自抒发着自己对这生活的情感。
“你回去帮我拿相机来。”毕礼怀说。
“明天再出来拍吧,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齐耀说。
“没事的,这里这么多人。”毕礼怀说,指了一下不远处,“酒店就在对面,来回都不到二十分钟。”
“可是……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
“不去,你快点,老公。”毕礼怀凑近他在他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齐耀马上心就飞。
“老公给你去拿,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走,就在这,知道么?”齐耀把他推到了喷泉旁边的一个雕像边。
这里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