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威笑了出来,口气却又有几分认真,“我等你,我欠你的。”

毕礼怀挂掉了电话,闭上眼冷静了很久,才慢慢睁开眼睛,转身走进房间,默默的拿起另一只镇静剂。

如果他永远不想说自己的过去,如果齐耀永远都想知道他的过去。

那一层血淋淋的伤疤,他揭开,还是不?

他从没想过,一段与他无关的过去,也可以把他们闹到这个地步。

齐耀在酒吧里连着喝了两天的酒,每喝一杯就看一下手机,就想看看他什么时候来哄他,其实只要他哄一哄他,他也就回去了。

可他两天了,都不给他一个台阶,他怎么回去?舔狗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龙泽承接到电话之后就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包厢看见齐耀,连忙把包厢里的通风系统开到最大。

“你是想要把自己弄死吗?这味道也太臭了吧?吵架啦?”

龙泽承走过来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瓶子,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那些瓶子,这得有上百个了?

这人怎么还没喝死啊?

“你怎么回事?”

“你认识白佑威吗?”齐耀看着龙泽承,在龙泽承听见白佑威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愣住了。

齐耀嘲讽的笑了一下,“果然只有我不知道。”

龙泽承和和毕礼怀认识的时间,比齐耀还要长。

齐耀出现的时候,毕礼怀和龙泽承就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以及工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