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刘岩差点被张博烦死,从频阳开拔之后,张博大为不满,亲自找到刘岩,只是要求自己留下来,据需对频阳说教,且说三天之内,让频阳开门纳降,不能不说张博好口才,其实活着再给他时间,还真能把城中的兵卒说动,毕竟如今天子虽然积弱,但是皇族正统却是不容置疑,普通的兵卒还没有勇气说到造反,在张博的说教下,如果不是张匡拦着,便已经有人要开城门了,如果再说下去的话,男包就没有人不顾一切的打开城门投降,对于张博的离开,张匡几乎是大松了一口气,第一时间跑到了王方那里,对着王方差点激动地要哭出来:“那厮终于他妈的离开了。”
就连王方也是松了口气,听张博说教无疑是一件要命的事情,既然是天子使臣,杀不得,抓不起,也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但是心里真的不烦吗,听说兵士们要开门投降,王方差点忍不住出去要和张博拼命,这该死的张博,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能白白的说成黑的,偏偏还是那么让人信服,怎么听也是那个理。
如今刘岩就体会了这一点,张博将刘岩的错误从频阳说道万年,最后无奈刘岩就开始躲着张博,等到了第二天日落西山的时候,大军终于在万年城下扎营,根据消息,万年受奖便是枪神的大弟子张绣,便是赵云的大师兄。
却说张绣眼见刘岩大军已经感到,站在城头上便是两眼冒光,不由得哈哈一阵大笑,快步下了城头,只是朝副将一吆喝:“陈冲,招呼兄弟们准备随我出去杀一场。”
副将陈冲不敢怠慢,便已经招呼张绣的神枪营,这神枪营有千余人,乃是张绣平日里亲自指导武艺,亲自训练出来的,虽然并没有学会百鸟朝凤枪,但是却也回了一些,加上张绣将对枪的把握交给他们,这些神枪营的兵卒对张绣只当做师傅,其忠诚确实不用质疑的,再说神枪营的战力却是非凡,随张绣训练经年,可惜一直不曾发威,加上张绣所操练的百鸟神枪阵,一旦运转起来,简直堪称无敌。
这边新军才扎了营,就听万年城中一阵震天的吼声,随即城门打开,一员骁将手持银枪便已经杀了出来,要说这张绣也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面如宝玉,一身亮银盔,手中又是一杆盘龙亮银枪,加上坐下的白马,无端让刘岩想起了赵云,难道童渊的弟子都是这一个揍性的不成,白马银枪还都生的这么俊。
再说张绣一马当先便到了大营之前,自然不会杀到冲击已经有了准备的新军大营,却只是一声高呼,望定新军大营之中:“刘岩,我乃枪王张绣,可敢出来一战。”
身后那些兵卒也随着张绣一起呼喊,对于张绣的本事,他们崇拜的很,自然是满怀信心的高呼不已,登时见西凉军虽只有千人,但是一身士气却是高涨,仿佛便已经无敌于天下一般,根本不讲五千新军看在眼里。
一阵鼓声传来,新军大营的营门打开,白衣白袍烂银盔的刘岩慢慢地遛马出来,说是遛马却是因为刘岩慢吞吞的,根本无意于张绣上去打一场,刘岩不杀,自己这点武艺虽然比起一般的兵卒强些,但是也是有限,自然不会上去和号称枪王的张绣厮杀,那是找死的下场,当然就算是面对任何一个将领,刘岩也不会冒这个险,因为身边有典韦甘宁周仓这样的绝世名将,那用他老人家出马。
一声轻笑,上下打量张绣,心中不由的暗赞这张绣的模样,好一员骁将,登时便起了惜才之心,只是刘岩打量张绣的时候,人家张绣也在打量刘岩,相比刘岩的赞赏,张绣却是有些失望,都说并州刘岩一身是胆,那也是杀出来的名声,怎么今日一见,却不过是一个懒散的无赖模样,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刘岩摇了摇头,不由得啧啧有声,只是打量着张绣笑道:“张绣,你们童渊前辈的弟子莫非是约定好了,怎么出来的都是一个德行,这白马银枪的,就没有别的造型,前些日子我见了你的小师弟,那家伙和你真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只是模样比你长得俊了些,你们呀——”
张绣哼了一声,到是并不生气这番话,听刘岩提到师尊还是满恭敬地,张绣倒是对刘岩印象好了一点,心道等抓了刘岩不会难为他,单凭对师尊的尊敬就好吃好喝的待承着就是了,心念一动,一摆银枪便是大喝一声:“刘岩出来一战,让你见识见识我张绣的本事,来呀——”
话音落下,猛地双腿一夹马腹,白马“希律律”的一阵叫唤,便已经朝刘岩奔来,张绣手中的银枪更是反射着一种光彩,让人那里敢小视,只是刘岩没有动,边有刘岩身边的一个黑大个不由得大吼了一声:“小子,让俺来会会你,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罢,已经纵马而出,便已经杀了上来,这恍惚间便于张绣碰在一起,到时刘岩这方并没有人担心典韦的安危,对于典韦的武艺众人都知道,却是不会有人担心,这天底下能胜过典韦的有几个。
且说典韦于张绣碰在一起,也没有花架子,大喝一声,一对短戟论起来,便是要靠着力气取胜,挥动之间却是大开大合,带起呼呼的风声,只是张绣也不傻,但是看典韦这黑大个的造型,就猜到典韦是靠力气取胜的人物,自然防备一二,试探着于典韦扛了一下,结果不由得大惊失色,这汉子好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