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吗?”项齐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复杂,“再加上你刚才说的话,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强忍悲痛的老父亲。”
傅闻声被项齐的比喻噎了一下,和项齐对视一秒,然后看起来很淡定地反问对方,“这些话不是你之前和我说的吗?”
项齐震惊地手指自己,“我说的吗?”
傅闻声点头,肯定对方的罪过,“你说的。”
【师傅真是太小气了!我听师哥(上封信里提到的新郎,名叫陈劲)说,师傅还有女徒弟的,坏脾气小老头就是不愿意让秋千做他的学生。
啊!什么秋千!我才不是秋千!都怪坏老头一直叫我秋千!
他实在是太小气了!
婚礼结束了,但是师哥和师姐(划掉)师娘(划掉)师嫂还留在平明镇上,好像是准备把师嫂家里的坏掉的家具换上好的,可能要留一阵。
师傅在做博古架,我问他是不是准备送给师哥当新婚礼物。
坏脾气小老头板着脸说没有,还说,“那臭小子有这么大的面子?”他说他就是做着玩。
我明明看到他在量师哥的新房的客厅尺寸,如果他不是准备送给师哥,那他干什么到人家家里量宽度,猥猥琐琐的,真是搞不懂。】
傅闻声结束了一星期的课,又带着学生开了一次读书交流会,算是完成了这周的硬性任务。
周五下午他接到学校的电话,说他们接到通知,明年市里有个青年教师的评优,所以现在他们特地来通知校内符合条件的教职人员提前做好准备,更多的信息等收到具体通知后会第一时间发到邮箱。
负责通知傅闻声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事先提点过,在电话里硬是把这个奖项夸得绝无仅有,说得像是得了这个奖就有了拯救全校的功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