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热乎乎的两只手包住傅闻声的右手,“我帮您暖暖!”
刚当完苦力的傅闻声冷笑一声。
“何姨太久没看到我了,什么都不让我做,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包着傅闻声的手没松开,于是一路拧着身体上楼,“没事的,何姨疼我,我疼您呀!”
傅闻声对此无动于衷,甚至要把手抽回来,抽到一半,被乾和之夹住,拖了回去。
“晚饭准备得差不多了,回去再加工一下就可以吃了。”乾和之管自己念叨,“下午我和何姨还做了元宵,晚上我们可以煮一点当夜宵吃。”
然后他忽然「啊」了一声,激动地捏起了傅闻声的手,“我想起来了!今晚好像有人会在河边放烟花!我们吃完晚饭去看烟花吧!”
“所以,烟花呢?”傅闻声对着光秃秃且黑暗的河边提问。
“不知道啊,嗝。”乾和之脸蛋红红。
他们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乾和之喝了一瓶果酒。酒精度很低,但他还是喝得满脸通红。醉倒也不至于,只是人有点亢奋。
傅闻声看着他这个样子,说,“回去吧。”
乾和之抓住傅闻声的袖子,自己伸长了脖子到处看,“可能他们还没吃好饭,要吃好了才会来放烟花!喔!有椅子!”
乾和之指着河岸边的长椅,“我们等一等,烟花很快就来了!我们坐着等!”他从口袋里抽出纸巾,“噔噔!我带了纸!”
于是他们在长椅上枯坐了十分钟,等到两个人的牙齿都开始打战,乾和之开始神经质地摸脸。傅闻声询问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