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先生!你上课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耶!”
乾和之把车窗升了上来,搓了搓脸,“感觉活泼好多哦!话多了好多哦!居然还有那么多笑话!”
“话多?”傅闻声重复了一遍,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空洞,然后他瞥了乾和之一眼,反问,“上课的时候我不说话谁说?你么?”
乾和之摇头,“我说不来的。”然后他又问,“您平时能也这样么?就……今天上课的时候那样?多和我说一点话……嗯……笑话?还有……”
乾和之刚要张开想象的翅膀,傅闻声突然急踩了刹车,折断了他的翅膀。
乾和之扭着上半身,被惯性带得冲离了椅背,又被安全带勒了回去。
傅闻声问了个措手不及,“你上课有认真听吗?”
乾和之果然卡了壳。
这下再点头就显得虚伪了。
傅闻声看明白了这个反应,接着就照他「理想」的那样,露出一个春风般和煦的笑,“做好准备,下周点你起来回答问题。”
“啊?”乾和之傻眼了,忍不住为自己求情,“不……不要啊!我不行的!我错了!先生!我不要听笑话了!”
寒假里,冯远常给乾和之发消息,每次说的都是同样两件事。
一件事是一个多月以后就是学长的生日了,他叫乾和之帮他参谋送什么礼物好。
乾和之用上了帮何徽买礼物的思路,“送球鞋。”
“可学长好像不怎么打球。”冯远驳了这条建议,随后又驳了乾和之提出的其他几条,最后他说,“我还是给学长买块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