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和之被擦得“啊啊——”直叫唤,然后他突然张嘴,用牙齿咬住傅闻声的指关节,小幅度地磨,还口齿不清地说,“king(轻)点儿嘛。”
他说到「点」这个字的时候,舌头很自然地向前一顶,就舔到了傅闻声的手指。
两个人都是一愣。
傅闻声皱了下眉,向外抽手指,没抽动,又不好使蛮力,就开始用死亡视线盯着乾和之看。
乾和之被看得怯怯松了嘴,还主动抽了张湿纸巾帮傅闻声擦干净,眼神却没有焦点,明显不在状态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朝雨大剧院在这个周末有《剧院魅影》的演出。
乾和之向傅闻声发出邀请,“冯远就是话剧社的,我觉得他们排话剧挺有意思的,所以我也想去看看。先生陪我一起嘛。”
傅闻声白了他一眼,像在指责他发出邀请前也不知道先查一点资料,“《剧院魅影》是音乐剧。”
“哦……其实我看什么都可以的……”乾和之颓了,委屈地瘪嘴,“我就是看你跟项齐哥经常一起出差,所以我也想和你一起出门。”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傅闻声,刚准备继续多找几个借口的时候,傅闻声已经拿起了手机,“周六晚上的场次可以么?”
进剧院没有具体的服装要求,但傅闻声还是穿了稍显正式的深色羊绒大衣,搭了一件墨绿色衬衫,脚踩丝绒德比鞋。
乾和之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羽绒服,也跑去换上了一件羊绒大衣。这下他再从镜子里看他们两个人的身影,觉得般配多了。
乾和之没来过剧院,所以进场时一直好奇地东张西望。过了一会儿,他注意到一个只有他大腿那么高的小朋友,正在用同样好奇的目光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