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和之在开学前就问过傅闻声的上课时间,发现两者重合后便一蹶不振。
第一个星期的课上完,他变得更颓废,因为不仅要打卡,老师还爱抽人回答问题。
乾和之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乾和之上课时,盯着课件发起了呆。他在想自己课间十分钟能不能跑个来回,如果赶不及,迟到一点应该没有关系,被抓到了他可以说自己拉肚子。
他在完善和否定计划之间犹豫不定,手机上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发送时间是整点,看起来像是预设的时间。
“你专心上课。我下了课会立刻走的。”
好的,计划还没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成功。乾和之瘪了瘪嘴,蔫头蔫脑地回了个“知道啦「哭泣」。”,然后叹了口气。
晚上乾和之给傅闻声打电话,又说起了这事。
“希望下学期能蹭到傅老师的课。”乾和之双手合十,对着黑夜拜拜,“要是傅老师可以周五上课,然后下课带我一起回家就更好了。”
傅闻声语气淡淡的,“别想着逃课。”
“哦——”乾和之有气无力。
刚刚开学,零零碎碎的杂事很多。领书,认建筑认人,通过小测拿到图书馆借阅资格,报名参加社团,晚上还有晚自习。
开学快一个月了,乾和之才终于和蒙朝见了面。两个人因为要上晚自习的缘故,甚至没法跑到校外,只能在食堂一起吃顿晚饭。
东知是综合类大学,文理各有所长。蒙朝就读的金融专业是东知的王牌专业之一,课程安排比乾和之的社会学专业要紧张得多。
原本乾和之觉得他的课表已经挺满了,有三天的课程安排导致他连午觉都没得睡。
等看过蒙朝的课表以后,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可以叫「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