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着乾和之一起看,给他讲每一张照片都是在哪里拍的,是在什么时候拍的。傅尹和项齐折腾完了,也凑过来一起回忆。
“你哥他这件开裆裤我原本都是留着的,上一次搬家给弄丢了,好可惜。”
何笙女士长吁短叹,“他以前穿着这件开裆裤的时候还被蜜蜂叮过屁Ⅰ股呢。”
“是吗!哈哈哈!我都不知道!”项齐狂笑。
乾和之也乐得咯咯笑起来。
傅闻声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
“所以说,我觉得那个道士算得还是挺准的。”她给了傅尹一个肯定的眼神。
傅尹摇头说她迷信。
“我们以前到山上烧香的时候,遇到过一个道士。他说我们遇到他之后只能搬一次家,如果搬了第二次,会失去非常重要的机缘。”何笙对三个小辈说。
傅尹对傅闻声说,“本来没人把他的话放心上,什么机缘不机缘的。但你妈妈丢了你的开裆裤之后,就突然又想起了这件事,后来就总惦记。”
傅尹接着又转头,一脸深沉地对何笙女士说,“你不说的话,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何笙女士很不给面子地当场拆台,“得了吧,前几年老袁来拉你一起买房,那么好的房子,是你死活不愿意搬的。”
老傅同志坚持,“那是因为这里住得舒服。”
因为被何笙女士叮嘱过喝了感冒冲剂早点休息,所以这天晚上刚到十点,傅闻声就把乾和之赶回卧室睡觉。
乾和之不情不愿地撅着嘴出了书房。
傅闻声自己留在书房看了一部电影,比平时稍晚一些出书房。
进主卧以前,他下意识往乾和之的卧室门口看了一眼,然后从门缝里看到了一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