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床尾的栏杆上看着,想到这手机和傅闻声的是同款,也是傅闻声买给他的。
乾和之等了半分钟,重新去点软件图标,但依然打不开。他觉得是自己没点好,于是又用力点了两下,然后手机直接关机了。
乾和之又惊又怒又困,最后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决定明天再发,今天太晚了,傅闻声肯定也已经睡觉了。
蒙头睡觉。
第二天早上被起床铃吵醒的时候,乾和之还懵着。
适应良好的何徽和卫守司已经开始重复前一天的动作,僵尸一样直起上半身,全程闭着眼睛叠被子,下床穿校服洗漱换鞋一条龙。
乾和之却提不起精神,他在听到音乐的第一时间,先摸过了手机。
刚睁眼就看屏幕过分刺激了,他艰难地眯缝着眼睛,感觉到泪液渗出濡湿他的眼。
催命的铃声和室友的动静赶着乾和之加快动作,乾和之想随便编辑条消息发过去,又想干脆把手机带去教室算了。
犹犹豫豫的,最后消息没发,手机也还是没敢带。
乾和之前一天吃了走神的亏,这天就吸取了教训,课间就开始写作业。
不过效果不太好,十分钟的课间只够他做一两个小题,缺少休息又令他的大脑枯竭。
乾和之正在纠结是继续写题还是趴下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刘景悄无声息地凑到他边上,嚷嚷了一句,“刚开学就这么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