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跳槽的事儿,又说起认识的谁做生意成功或者被坑了,谁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谁又被戴了绿帽子,还被出轨对象的家属找上门。
乾和之插不进话,想走又担心不礼貌,只好杵在边上听,吸了半天的二手烟,出来的时候满鼻子满嘴的烟味儿。
回包房之后,他们开始组团打游戏。
乾和之的手机上没有游戏,就只能坐在边上看,看他们一会儿激动地叫唤,应该是高兴的,一会儿又都闷声不吭,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黑色大理石桌面立着、倒着许多瓶瓶罐罐,只有乾和之的那瓶剩的最多。
就像他挤不进他们的热闹里一样,就连他的酒瓶都和别人的不一样。
刚到的那会儿他还有点紧张和兴奋,现在这兴奋就和这包间里的温度一样,被冷空调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乾和之叹了口气,短暂地想了一瞬,要是他会喝酒,会吸烟,还会打游戏,是不是就能和他们玩儿到一块儿了?
周日上午,乾和之到周密园打扫卫生。
乾和之到的时候,阳台上的洗衣机正在工作。十分钟后,洗衣机工作完成,发出“滴滴——”两声,傅闻声从二楼被召唤出来。
乾和之眼看着傅闻声一路从容地走到洗衣机前,打开盖子,然后突然一动不动,石化了似的。乾和之好奇地伸长脖子,小心观察。
傅闻声掏出衣服,走到垃圾桶前面,作势要扔。
乾和之伸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