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锁「嗡嗡」响了声,乾和之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液晶屏变成红色闪了闪,显示密码输入错误,乾和之脸上的笑容凝固。
乾和之又输了一次确认不是自己手滑的问题后,给徐阿姨打了电话,徐阿姨说密码没有改过,乾和之说自己试了但是没有成功。
电话里忽然吵了起来,乱糟糟的,徐阿姨的声音夹在里面,然后她匆匆丢了句「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啊」,就仓促地挂断了电话。
乾和之有些茫然地看了会儿手边的密码锁,等了两分钟没有等到徐阿姨的回电,从长远考虑,决定先找一个能坐的地方。
乾和之四下看了看,凭借自己早年的生活经验,判断草坪中杂乱粗壮的草一定很扎屁股,难免遗憾地想道,这院子里没有一个秋千确实是很大的损失。
乾和之最后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没坐两分钟他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凉意,拍拍屁股站起来,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转了圈,向外退了两步,眼巴巴地看着岔道,盼望着徐阿姨赶紧出现。
但他忽然察觉到了异常,他往两侧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然后回过头,从稍远些的地方注意到了别墅二楼的房间窗口,一个穿着米白色长袖上衣的男人,正靠在窗台看着他的方向,不知道看了多久。
距离有点远,太阳又有点刺眼,乾和之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直觉自己好像出了洋相,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个尽可能灿烂的笑容来,朝二楼的人喊道,“先生您好,我是家政公司派来的,可以帮我开一下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