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了，王子安捂脸：“我们练歌吧？”

“不练！”刘仙女一副我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王子安没哄，转移话题：“我遇到困难了。”

刘仙女想继续生气的，但看到王子安一筹莫展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什么困难？”

王子安沉默。

有时候，你竭尽所能让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笑，却输给了一个让她哭的人。

抱歉了，他就是那个让她哭的人。

不过王子安没说这个，他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敢说自己是成功人士，但也算是一个有想法的人。有人说过，不想当导演的演员，不是一个好演员。真正的演员，演戏演多了，付出真心了，就会想拍出一部自己掌控全场的作品。”

刘仙女立刻扔掉怨气，开始替王子安排忧解难：“我支持你！”

王子安捏了下刘仙女的小婴儿肥。

刘仙女笑眯眯的。

扯了一下，王子安放下手，说道：“明天的戏，我要全力以赴，想改变一些人的固有思维和观点。”

“啊？三三，什么意思？”刘仙女不明所以。

……

“这个世界真是谁也靠不住啊，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得靠自己才行。”小丑抬头，遥望大江，风吹起发梢，他的眼神里充满悲伤。

这是他第一次在世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