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家伙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呢？

王宁杨这个人心思重，眼睛还尖，太贼了。

晚上放学的时候肖凡和他一起往外走，手里还抱着那个小鸡黄的暖手宝。

王宁杨伸手戳了戳他：“抱了一整个晚自习，还热不热啊？”

“不太热了。”肖凡说着，看起来还挺苦恼：“为什么教室不让充电呢。”

“为了能让你收好心思安心备考啊大哥。”王宁杨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劝你最好认真备考打起精神来，要是因为这个事情搞砸了高考，到时候就算你要表白我估计着林哲哥也够呛答应，他会肯定会自责的。”

“我没分心，我肯定好好备考……”肖凡转头看着王宁杨，眯了下眼睛：“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晚上啊。”王宁杨说道：“我今天晚上看见你一整个晚自习都在抱着那个暖手在看，一脸的痴汉像，这也不难猜吧。”

肖凡着实震惊了：“我靠，你……”

“骗你的，我早就知道了。”王宁杨得逞似的看着他笑了笑：“要么说陷入爱情的人没有智商呢，我随口胡诌你都听不出来。”

肖凡瞪了他一眼：“谁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不正经，胡说八道顺口就来。”

王宁杨乐得笑了几声，说道：“其实我挺早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但是当时没细想，毕竟从小到大你都黏着你哥，但是后来的一个事儿之后我就基本确定了。”

“中考出成绩那天？”肖凡想了一下问道。

“嗯，就是那一次。”

王宁杨说道：“你喜欢你哥这件事情其实只要稍微有人用点儿心观察观察就能看得出来，只不过大家可能都没往那个方面去想，也没有人发现其实你……喜欢男生，这一点才是最主要的。”

“那你怎么发现的呢？”肖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