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注意到今天这场性事格外安静,林绵没有叫,倒是喘得厉害,顾南行掐着他的腰,继续缓缓地挺动,每一次都要碾过那最致命的敏感软肉。
修长的手指即刻抓紧床单,林绵咬着枕头,涎水弄湿了一大片布料,“唔……”
另一只大手覆在那被揪紧的床单上面,扣着那细白的手指,好似十指相扣的动作,顾南行想,这只手太适合戴戒指了。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粗大的性器撑开紧致湿热的肠肉,直抵最深处,林绵觉得自己好像被填满,整个身子酸胀得厉害,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顾南行像个打桩机一样连续不断地抽动,又重又深。眼底的情欲浓重地化不开,他将林绵的脸掰过来,湿热的舌头带着侵略性地滑进他的口腔扫荡,卷着他的舌头开始缠绵,津液被无止境地掠夺,吸得他舌尖发麻。
这个吻来得触不及防,林绵被迫仰过头和他接吻,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紧密地贴着肠壁,几乎连盘虬在性器上的青筋跳跃都能感受到。林绵有些惶恐,可肠肉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乖顺地吸附着。
身上的人插得又猛又深,把他干地喘不过气。林绵微微挣扎起来,两具肉体贴的紧密,稍微一动都要把那性器吞吃地更深。
不过两下就没了力气,细腻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唔……太、唔……”太深了。
真可怜,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眼尾泛红,浑身绵软无力,上下两张嘴都没闲着。
“就操你一次,乖一点。”
乖一点。
每个人都在让他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