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腿间的人咬下内裤,含住龟头细细的吮吸,舌头打着圈地舔,把他下面伺候的舒服了。
可是他脑子里也清醒地意识到,这些都是向起麟教的。
林绵白得像纸一样的年纪里,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学习口交。顾南行大手摁住林绵的后脑勺,把整个性器送进他嘴里。
强烈地窒息感让他的喉咙紧缩着,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捏着顾南行的西装裤,林绵很快就适应下来,甚至做出吞咽的动作以更好的服侍嘴里的性器。
顾南行越是舒爽胸口那团火就越是烧得旺盛,可又能怎样呢,是他亲手把人送过去的。
司机也是个识相的,把车开到隐蔽的地方,自己下了车。
顾南行在他嘴里泄过一次,林绵坐在他脚边,失神地看着西装裤,嘴里含着他的东西咽不下去。
好久车里才有微弱吞咽的声音。
“我喜欢他,”他的眼睛里的水反射着窗外的微光,声音嘶哑,“顾南行我不跟你藏着掖着,我知道他不属于我我还是喜欢他,你知道吗,我每回从你这里走到聚光灯下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活死人,我明明已经死了,没有情绪,脑子也很空,可是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诡异地疼痛着。”
“可是我看到他我就觉得有希望,觉得我是个人,他每次都能小心翼翼地把我破碎了一地的尊严和自信捡起来,我还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就跟了你,我最近感觉我真的快要坏掉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哗的一下,心脏被划开了一刀深深的口子。顾南行捏紧拳头,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卑微好卑微,卑微到顾南行都忘记他是在自己面前表达另一个人的爱意。
可是顾南行心软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