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池纯继续吃她的烤串,全然没有慌乱的意思。
这不是江行舟一个人的事,还连带着阮末棠,估计不用她出手,阮末棠就直接解决掉了。
江行舟最近被严格控制热量,看她吃自己也总想吃,“你能不能不吃啊,要点脸行吗纯姐,我最近被要求维持体重呢!”
他属于胖的快也瘦的快那种类型,明面上说是维持体重,其实不然。只是不让他吃烧烤一类对胃不好的食物,清淡点的鱼肉是一顿没有落下。
但他就是喜欢重口的。
池纯干笑了两声,放下烧烤,叫来邓稀把吃的拿走。
江行舟才说:“酒会前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去哪得罪他。”
“说的也是。”池纯拿出一张湿巾擦手,“你这算不算是被包养实锤啊?”
江行舟幽怨地瞪了她一眼,但好像的确话糙理不糙。
下午江行舟没有行程,新曲编了一半就卡在那了,想了两个小时也没想出来下文,便站起来活动身体。
他打开手机看时间,阮末棠一小时前发的消息跳出来,说是六点来接他。
现在是五点半。
江行舟匆匆忙忙地换衣服,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六点整阮末棠发消息让他下楼。
他带着口罩下楼,看见阮末棠毫无遮掩地站在黑色轿车旁边。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没看见可疑的人影,这才走出楼。
“你怎么都不遮挡一下?”江行舟埋怨阮末棠,他拉开后车门,刚开了一点就被阮末棠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