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社只是想偷学,那其他社团呢?会不会有别的社团,做出更过分的事?
乌探忽的感到当社长真是个累活,他们的推理社虽然处于社团末流,但好歹可求个安宁。
邱谋道:“庄嘉许拜托我帮他保密,我想这对桌游社没什么损失,加上我一时心软,便同意了。”
窗外的雨有下大的趋势,在安谧的推理社活动室内,依稀能听见窗外躲雨的呼喊,窗台被雨滴噼里啪啦的击打,犹如劣质的八音敲琴,弹奏出不那么美妙的伴乐。
乌探道:“所以,你现在把这件事告诉我们,是在提供庄嘉许的动机?”
邱谋轻快道:“我不认为庄嘉许会去偷桌游,我只是提供一个方向,你们或许可以去表演社找找失踪的桌游。”
这句话正中乌探所虑,他眼神波动。
邱谋见乌探若有所思地捏着耳垂,补上一句:“顺便一提,由于表演社的杂物间经常丢东西,所以平常社团活动时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如果你们要继续秘密调查,建议找个合适的时机。”
语毕,邱谋望了眼窗外,天色比他进门时又暗了稍许,他利落起身。
邱谋此番目的性极强,似乎只是单纯地传递信息,完成任务就要退场。
“虽然这里挺暖和,但我得走了。”
他拾起伞,走出门时回头道:“路上湿滑,回去时记得别穿小路。”
他看向易侦,倏地笑了下:“容易摔跤。”
易侦冲他翻了个白眼。
邱谋走后,乌探又靠回椅背,他伸长笔直的双腿,闭上眼揉了揉山根,极为疲惫的模样。
案情到这儿,出现了无数谜题:
一、桌椅消失之前,为什么杂物间的灯总是坏?
二、犯人是如何将桌游全部偷走的?又为何要留下游戏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