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也带着昨晚留下的,尚未痊愈的伤口,缠着绷带,却都用一双双黑亮的大眼睛欣喜又渴望地望着楚斯年。如果眼神可以具化,秦昭简直能看到他们的眼睛里看出花儿来。
村民虽然不多,却个个举着自家的农货叫喊着,一个比一个扯得嗓门大,不知道的人看了,恐怕还以为这是菜市场叫卖的。
秦昭握枪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楚医生!这是今年新摘的玉米。……您治好的我的腿脚,我才能去采摘。现在,我把它献给您……”
“楚医生,这是我家的火鸡头回下的蛋,。感谢您治好我的儿子。他现在健康地像一头牛犊,希望您吃了我的火鸡蛋,也像他一样!”
“还有我!还有我家的谷子……”
“我家的小公鸡!”
“我家的新鲜的土豆!”
“大蒜!我家地里刚挖的!能辟邪还能杀死细菌!”
楚斯年心中涌过一阵阵热流,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正想问候几句,却没想到这些村民见他过来,却纷纷把手里的东西从栅栏的缝隙塞进来放下,然后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
楚斯年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