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闵之也神色尽失地试图和花累一块编造谎言。
花辞看着他们俩:“我听了很久,你们说的我全部都听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听错,你们也不用再来骗我。
花累的脸色倒比花辞这个病人还要难看,他走近花辞身边,却不敢伸手触碰。
花辞略过他,看着郁闵之:“劳烦,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想和他谈谈。”
花辞在郁闵之的心里就是可望不可求的存在,美丽而遥远,永远翩翩分度,永远温和知礼,他第一次接触到花辞没有丝毫感情的冷漠眼神,心脏阵阵疼痛。
可他自惭形秽,一句也无法辩解,花累说得没错,他也是这一切开始的帮凶。
郁闵之沉默着低头出去,关上了房门。
花辞把目光移回到花累的面孔上,眼神依然不带一点起伏:“劳烦,你可以站的离我远一点吗,我现在看到你会觉得害怕。”
他直白地把痛苦撕扯开来,也在撕扯花累的血口。
花累两天没有好好休息打理过,皱巴巴的衬衫挂在身上,一脸憔悴,胡子拉喳。
伴随着这一句话他听到“噗嗤”一声,刀锋似乎插进心口血肉,痛得他浑身颤抖,但他什么也没说,一步步往后退。
两个人呈现对角线站在会客厅里,之间的距离让人感到可笑至极。
花辞拿出一部陌生的手机,放在身侧台面上:“这是医生的手机,我偷走了,过来之前我给风樘发了定位,过不了很久他会待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