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猫一个。
花累懒得理他。
酒精蒙蔽了平日紧绷的神经,让主人很轻易地露出本色。
花辞见人不理他,委屈涌到心头:“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口齿不清的咬字粘连,带出一些软糯感,花累扶在他肩头的手猛地握紧了。
花辞被抓痛了,痛得皱了皱眉毛,还在继续控诉。
“而且你还躲我……”
花累抓着他的手臂把人彻底从床上拖起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咬牙切齿道:“原来你还知道我在躲你啊。”
花辞晕晕乎乎地趴在他的臂弯里,眼前一片朦胧,只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不停打转,根本听不清眼前人在说些什么。
他下巴被掐得生疼,心里始终记挂着一件事,着急地甩甩头,再甩甩头,还是没能甩掉,最后放弃了,转而扒拉着眼前人手腕上的表看时间。
“还没过……还没过……”
他挣扎着要从桎梏的怀抱里爬出来,去书房里找东西。
花累见他不回答问题,心中火气更凶,把爬出去一半的人摁了回去。制服住一只身娇体弱的哥哥,实在是太轻松。
花辞爬起来,被摁回去,再爬起来,又被摁回去,眼看时间就要过去了,急得抱着那只作恶多端的手就咬。
挨了这一口咬,花累心里的火倒落下去了,他摸摸花辞的肚子,像在揉一只小猫,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