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息看向他,扯起嘴角,笑得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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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息以前是个狠人,还有点浑。尤其年轻的时候,十八来岁,明明是个向导,可在战场上,冲得比哨兵还要狠。
他徒手揍敌方哨兵的时候,吓得同队的哨兵差点脚软得没能上去帮忙。
向导冲那么前面,是分分秒秒要被对方哨兵一刀毙命?还是擒为人质?!
在无数次的劝解无果后,雷息被撤到了后方,专职哨兵的精神疏导。
对于这种安排,雷息当然不服又不满。
他不认同向导只能被保护,只能守在后方,尽管他们拥有整个战队的指挥权,是队伍的主心骨,但是雷息不擅长这些。
他清楚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也明白自己更适合做一个哨兵。
“你他妈脑子里都是屎啊!腌臜之物懂不懂?恶心!臭!滚蛋!你他妈居然好意思让我看这样的精神领域?妈的!老子砸了你的脑袋!”
大概谁都没有在塔里见过这样的情况,向导一脚踩在凳子上挥着拳头骂骂咧咧,哨兵嘤嘤嘤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
奇景。
“啧啧,这也忒没用了,净丢咱们哨兵的脸啊。”
帐篷被人撩开,大概是听见了里面单方面的争吵声,进来的男人生得非常高大,中气十足,眼眸一瞥,嘴上嘲笑着哨兵的懦弱,然后一手就扯起雷息的衣领,那目光里是浓浓的威胁和不耻。
“别以为自己是向导就了不起!”
“他妈呸!老子要做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