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夜再次踏进了时鸣的房间,但是他能感觉到,时鸣这会的心情不是很好。
从走进房间,时鸣就没有和他说过话,甚至有些当他不存在的意思。
时鸣自顾自地解开了衣领,扯掉了领带,他脱掉了腰带和军装外套,有些大力地将衣服往沙发上一扔。
他走回吧台,将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打开,倒了小半杯,一口喝光。他喝得有些急,一小股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就像是一条溪水,勾勒过修长的脖颈,流进了洁白的衬衫里。
冉夜愈发觉得时鸣适合穿白色,这种纯净的色彩将他身上那种随意的气质,愈发勾勒出几分俊逸青涩。
明明在喝酒的人是时鸣,冉夜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冉夜喉结一动,移开了视线,这会时鸣又倒了半杯威士忌,这次他加了很多冰块。
“知道今天,你一共做了几件让我讨厌的事吗?”
冉夜自进门就只往里面走了几步,这会身型笔挺地站在离吧台稍远的一些地方,就是黄金狮也乖乖蹲坐在一边,连带眼珠子都不敢乱动。
“早上,我不该故意释放信息素。”
时鸣挑眉,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一件。”示意冉夜继续。
“……”还有一件,他原以为时鸣是默许的,“我应该称呼您的军衔,而不是当众喊你的名字。”
时鸣轻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