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骄盯着他额前的碎发和通红的耳朵看了一会儿,口气明显比刚才缓和了些,云淡风轻地问道:“那你工作室那个姓温的男人呢?”
时却愣了下,方才想明白他是在说温矣徊。
他一脸羞赧又气急败坏的样子,忙不迭地解释道:“我跟他又不是……那种关系,再说了,他都好些年没和我联系了,我连他在哪都不知道……他、他就是我师傅,外界传闻的我俩有一腿那都是工作室为了给作品增加热度,故意炒作的……”
时却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堆,骆文骄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在身前注视着他,也不知相信了没有。
“你听明白了?”时却试探着抬起头,目光对上了斜上方骆文骄那双玛瑙般纯澈的眼睛。
眼神相接的瞬间,时却觉得好像忽然被他眼中的沼泽牢牢地捕捉,不断地想要逃离、退避,却又不断地被重新吸引。
骆文骄的鼻息很重,打在侧颊上,略有些痒。但比起他,时却的呼吸声似乎要更为急促和沉重,胸腔起伏间,失去了原有的频率。
时却仰望着骆文骄,看见他的头顶有光氤氲地泄下来。
他想起多年以前的那个雨夜,比起那时,现在的骆文骄似乎不再强硬直白,而是多了些小心翼翼的试探,轻柔、缓慢地一点点凑近,时刻都在注意着他的反应,最终俯下身吻了他。
由温柔,到放肆。
当时却意识到骆文骄柔软的唇正一点点地撬开他唇齿间的缝隙时,已经太晚了。
他只能尽量地克制住内心疯狂的波动,再一点一点地,用他仅有的理智和情感,尽他所能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