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登到底没绷住,暗叹一声,无奈问道: “下这么大雨,为什么往外跑?”
“找人啊。”虞秋不解。
“非得三个人?”
虞秋望着他,忽然福至心灵。
沈明登是在担心他。
因为担心,所以生怒。
他抬手捏捏耳垂,遮住自己不自觉上翘的唇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嘴上却乖乖回答:
“只有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不会打电话问?”从接到虞秋求助电话开始,沈明登心里就没消停过。
“他手机坏了,打不通。”虞秋微叹,“他那手机用几年了,一直没舍得换。不过他跟霆哥签了合约,公司应该会给他配新手机。”
沈明登:“……”
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车子很快抵达小区。
又是沈明登背他进门。
一回生,二回熟。
第三回 虞秋不用撑伞,手臂松松环着男人的脖颈,下巴搭在宽厚的肩上,歪着脑袋看沈明登的侧脸。
越看越好看。
两人进了电梯,轿厢的灯光略显黯淡,狭小的空间,紧贴的热度,不免滋生出难以言喻的暧昧。
虞秋目光渐深,忽地笑起来,没头没尾地问:“沈哥,三十五岁是分界线还是终点?”
轻浅的气息洒在男人耳际,他下意识偏了下头。
“什么?”
“你之前说三十五岁之前不谈对象,”虞秋的声音又轻又软,“是打算三十五岁后再考虑,还是一辈子不谈?”
轿厢抵达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