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去,用迟早的勺子挖了一勺,放进了嘴里品尝着。无论是卖相还是口味,都和平常别无二样,细腻的醇香挑逗着舌尖,绝对没有迟早说的那么不堪。
这下子温叙算是明白了,这人又在使小性子了,“不好吃的话,这个就算是我请你了。”
“请我吃难吃的?”迟早笑了,看着温叙嘴角残留了奶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粉粉的奶油粘在温叙的嘴角,随着他亮晶晶的嘴唇一动一动。温叙是厚唇,嘴巴只要不做动作,就会显得有点嘟,而迟早正好相反,他嘴唇很薄,长着三分刻薄相,乍一看显得不好相处。
正在这时候,邢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左手拎着把刀,右手叉着腰,显得腰间的粉色围裙更加娇艳了起来。他把刀一下子举了起来,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俩人。
“你,说说我这做的怎么难吃了?”他做着蛋糕,都能听见外面俩人叽叽歪歪个不停,简直让人心烦,不只是这个难搞的带着恶意的客人,还有他那个好员工,“还有你,你这就惯着他吧,你们这俩人嚷得我头疼。”
温叙赶紧打了个马虎眼,笑着嚷了声:“怎么啦,初晴姐昨晚又把你赶出来了?”
邢焱“哼”了一声,拎着刀子又进去了,显然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夏初晴是邢焱的老婆,小两口恩恩爱爱许多年,从大学一路恩爱到了现在,但邢焱偏偏有一个“有趣的灵魂”,三天两头在夏初晴的雷区蹦迪:什么情人节送了个全自动垃圾桶呀、什么把夏初晴买来的玫瑰花做成鲜花饼吃了啊、什么喝醉了酒在大街上非要夏初晴抱着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