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都错了,” 屈柏远一只手滑到他背心,把他的上半身也按向自己,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脖颈相交,“我什么都做不好,总是害你不开心,给你找麻烦,伤害你。我没有勇气去找你,不敢给你打电话,偷偷做了过分的事,埋下隐患,出了问题还不敢告诉你。我没用、我懦弱,我是个废物,我唯一的优点就是爱你——你可以原谅这个爱你的废物吗?”
林笙没有回答,偏过头,一边啃他的脖子和肩膀,一边解他的领带。
他舔着屈柏远的喉结说:“我不原谅你,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湿透的领带不容易解开,林笙花了一些时间才把它取下来。然后他把屈柏远的手拉开,反过去扭到他身后,用领带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警告道:“手上如果松了就自己握紧,要是被我发现领带掉了,我会生气的。”
屈柏远半张着唇喘息,眼睛里带着难以忍耐的灼热,“我想抱着你。”
“不可以。”
林笙不为所动,退开一点,满意地看着屈柏远脖子上被自己啃出来的红痕,一些在喉结,一些在锁骨,一些隐藏在了湿透的衬衣里。
屈柏远往后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微微仰起头,垂眼看他,“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Omega 不说话,只是顺着他的脖子和胸口一路吻下去,手上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了西裤拉链。然后单膝跪地,埋头在他腿间。
屈柏远呼吸沉重起来,仰起头抵住墙面,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很长一段时间,狭小的浴室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无法自控的轻吟。
背后捆住双手的领带早就松了,屈柏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抚摸林笙,只是把领带紧紧地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