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有人在跟他说话,屈柏远对那个人说等一下,然后对着电话说:“我现在还有点事,明天再联系你,早点睡吧。”
“好……” 林笙感觉他要挂电话了,又说:“等等!”
“嗯?”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屈柏远很轻地说:“我也是。”
晏乐言看到他挂了电话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抽掉了灵魂,十分想骂他两句没出息。但现在的他看起来很脆弱,让人不忍心大声对他说话。把骂人的话忍回去,换了一种关怀的语气说:“饿不饿?要不去我家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了,我没有胃口。”
晏乐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只好说:“要不我今天晚上留下来陪你?”
林笙勉强扯出一个笑脸:“不用,我没事。你回家吧,很晚了。”
他觉得头有点痛,可能刚刚在沙发上睡觉冻感冒了。
晏乐言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他,林笙摆摆手,“我真的没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觉得感冒加重了,头很痛,身上的骨头也很痛。腺体发出针刺般的疼痛感,浑身的血液都在渴望屈柏远的信息素。
之前收拾行李的时候装了一件屈柏远穿过的外套,他把衣服拿出来盖在自己脸上,残余的红茶香味让他稍微缓解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