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个火炉,体内却一阵阵发寒,他扭动身体,想踢开被子,他感觉到有一个人用力抓住了他,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又诱惑的安慰:“乖,别动,出汗就好了。”
然后盛夏就乖乖的任那个人抱着,一动不动。
后来,自己好像还被灌了药,那个药好难喝啊,他还被呛到了,可是有个人给他很温柔地拍了拍背,他靠在那个人的身上,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可是那个人的怀抱却很结实,他可以放心的依赖。
意识断断续续,都不真切。
经过一夜,盛夏的烧终于退了。
早上盛夏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盛夏摸了摸还有点疼的头,花了一点时间让意识归位。
盛夏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床单被套枕头是成套的简洁灰色。
床头柜上有一个黑色的简约时钟,还有一个电子体温计,散落着退烧药和感冒药,和自己之前买给凌霄的是同一个牌子。窗帘不遮光,阳光洒了进来。
这到底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
盛夏只好下床。床边放着一双灰色的棉拖鞋。盛夏起身穿上了,刚好合脚。
站起来的那一刻,盛夏还是明显感觉到自己有点虚,眼前短暂的黑了一下。
等稳住了身体,盛夏又揉了揉眉心,然后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盛夏本来以为打开门后,会看见什么人,可是客厅里也没有人。
盛夏环顾四周,客厅的布置也如卧室一般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甚至连一张照片也没有,根本猜不出主人的身份和喜好。
就在盛夏有点疑惑的时候,突然传来门扣的咔哒声。吓得盛夏一惊。盛夏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
盛夏一怔。
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