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短暂的促音从棠翎喉间泄了出来,原因是我开始拿齿尖磨起了他的冠状沟。
我得意地眯了眯眼睛,见他挂了电话便也不再作怪,开始上下用力吞吐起来,直到棠翎一把掐住我的喉咙把精液喷到我的唇上。
嘴巴里怪怪的,刚刚做的红酱味道怪怪的,棠翎的精液味道也是怪怪的。我趴在他腿上,侧头盯着他,舔了舔下唇沾着的白液,嘻嘻地笑起来:“老婆,你好腥哦。”
舔掉一部分,另一部分被我用指腹剜走了,我张合了几下虎口,瞧见那白液竟然稠到拖出黏丝。我朝棠翎眨了眨眼,开始认真地推演:“明明昨天也做了,为什么会这么浓啊?”
我已经感受到棠翎想掐死我的心情了,虽然没在脸上浮现,但我觉得如果现在的他被放进漫画格子,后面嵌着的肯定是纯黑的背景。
现世报很快就来了。
我被棠翎丢进了浴缸,而他好像那种给宠物洗澡的缺少耐心的主人,衣服都没给我脱就开着花洒对我一阵乱淋,尤其是我的脸。
虽然我更愿意把这定义为棠翎害羞时候的表现,毕竟大人是他那天起,我从没看他耳朵尖这么红过。
他的宽大白T浸了水之后只能很憋屈地贴在我的身板上,这倒是让我一下走了神,我有点懵地摸了摸棠翎曲肘时鼓起来的肱二头肌。
“之前我看陈无眠和你的合照,那个时候你好像才十七八吧,比现在瘦好多。”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感觉就只是骨头比我粗一圈而已……现在这么这样了。”
好像棠翎本来真的是纸片人体质,虽然现在有了一些肌肉,衣服一笼也还是纸片人。他说大学的时候会天天搬泥粉上下课,雕塑系特色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