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锢着我,腾出一只将手机拿了出来,然后在我面前点开了一段视频,几乎就在那一个瞬间,我的呻吟声就这么从扬声器里放肆地泄了出来。
屏幕摇动着,是我仰着脸失神的样子,这俯视的视角让我正巧对上了镜头,我张嘴呼吸着,狼狈非常,好像一条面临宰杀的鱼。
不到一分钟这段视频就陡然结了尾,镜头在末尾时开始焦躁地晃动,最后彻底转入一片黑暗。
我突然意识到那天我和棠翎听见的啪嗒声究竟是什么。
原来是手机摔到地面的声音。
“你是想拿视频威胁我?”我觉得有点好笑,“你以为我会怕别人怎么看我?”
受伤的情绪和诡异的自满在蒲卫的五官上彻底交融,他认真道:“真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这么排斥?”蒲卫皱眉道,“我有去了解这个群体,你们大多数人都可以很随意地处理关系,不是吗?你分一点时间给我,教我,我也可以做得很好。比别人做得秋裙姨玲捌雾斯浏骝笆嗣仈更好。”
我很难再拿出该有的得体:“少他妈恶心我。”
使劲地拉开蒲卫的手,我沉声道,“你现在从这里走出去,我当什么都没听见。”
蒲卫就这么在明灭的白炽灯下沉默地站着,一步也不挪,眼神也一寸未移,时间好像不再流动了。
我试图在他眼里瞧出什么,却觉得那里面混杂了太多而变得晦暗不明。动物本能让我背脊一寒,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走,却一下被蒲卫拽过手臂给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