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翎拉下了我的平角裤,扶着我半硬不软的阴茎就含了进去,他的口腔又湿又热,舌头像发梦的温床,我觉得这一切都比我的阴茎烫多了。裤子半褪着,我的腿绝望地蜷了起来,身下的洗衣机一阵阵的震动,让我的龟头会不时猛地撞上他的腭顶,这感觉很奇妙,疼痛,却因而也快感翻倍。
他开始上下吞吐,不时还拿舌头缠了缠柱身,淫糜的水声和他喉间低低的咽声并没有被机器的轰鸣吞噬。他垂眼时长长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落出纤细的灰影,头发颜色也很浅,竟然会让他在这种时候显出一些透明的破碎感。我感觉我的阴茎开始在湿潮的养基里蓬发,藤蔓恣意生长填塞了我整一个世界。
十几下以后他抽了身,朝我颤巍巍挺着还润着水的阴茎轻轻吹了口气,又掀起眼皮向上对上我晕乎乎的眼神:“爽吗?”
“哈……棠翎……”我喘着气,快要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你拿的什么水还没出来?”外面响起了陈无眠的声音,“鲜榨果汁?”
“马上,我在找!他冰箱里的东西……啊……”话断裂在棠翎用指腹摩擦我龟头的那一个瞬间,我虚了虚眼,努力道,“……太多了。”
棠翎握着我的命根子让我根本不敢动弹,他俯身和我鼻尖相抵,唇瓣擦过唇瓣,烟气燎过的低嗓在唇间响起:“要不再等等?”
“等……什么?”我又不敢呼吸了。
只见他用另一只手从橱柜上随手拿来一个玻璃杯,然后把我硬挺的阴茎塞了进去:“鲜榨果汁,等会儿你好给她端过去。”
玻璃的冰冷触感让我害怕得曲了曲身子,“棠翎……!”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脸一下白了,慌忙地捉住了他的手臂,我吓得快哭了,因为眼前棠翎的脸又变得模糊起来了。
而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替我把裤子提了上来,因为那根东西实在是硬得不像样,包进内裤里着实为难了它也为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