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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女警那边也已经问了一些问题,田恬虽然态度不太好,但是还是得乖乖回答。

不然妨碍公务,她不配合的话,再急也不能走。

女警低头做了笔录,而后才问道:“我们已经问过其他人,当天是因为你和另一位嘉宾被烫伤,所以欧都才会去冷库拿冰块,是这样吗?”

田恬一脸问号:“我烫伤和他去冷库有关联吗?你去问问当天在场的人,我可没叫他去冷库,我什么话可都没说,他自己多此一举可别和我扯上关系。”

况且就算是有人给她送冰块,那也不是欧都。

猫哭耗子假慈悲。

女警不悦地蹙了蹙眉:“那当天下午的一点半到两点十分之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田恬答得不假思索:“我在二楼的休息室,一直在处理烫伤。”

“当时有谁在你身边,有谁作证?”

“……”田恬支着脑袋想了想,“沈恪,当时是沈恪在陪我。”

女警微抬视线:“那他一直都在你身边吗,有没有中途离开?”

有没有离开……

她记得,沈恪好像中途确实离开了一段时间,是给她拿冰块去了。

女警见她不说话,搭起了精神,却听田恬笃定地开口:“没有,他中途没有离开。”

女警一愣,又问了一遍:“确定吗,他一直都在你身边,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个时候不能对警方有任何欺瞒。”

田恬摇了摇头,再一次确定:“没有。”

女警猛地泄了一口气,六个嘉宾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如果不是这六个人,那么难道真的要整个节目组都排查一遍?

女警揉了揉眉心,这才挥了挥手,示意田恬可以离开了。

田恬一秒钟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呆,当即就站起身打算离开审讯室,刚走到门口,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

田恬回身,挑了挑眉:“欧都那小孩儿究竟是怎么了,这么兴师动众的。”

女警心情不大好:“被人蓄意锁在了冷库里,还下调了温度,再晚去一会就出人命了。”

田恬的表情裂开了一瞬,她眨了眨眼,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去看地板上的纹路,半晌才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田恬刚一出去,不远处就站着沈恪。

沈恪见她出来了,突兀地笑眯了眼,主动走上前和她同路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沈恪突然没有征兆地开口问:“田姐,刚才警察有没有问你我是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你怎么回答的呀?”

田恬突然顿住步子,一抬头就见沈恪对着她眯眼笑,唇角的笑意却诡异的很。

她笑了笑:“问了,这当然实话实说啊,你不一直都陪着我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