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一边用着力,一边问他:“爽不爽?”
恩萧红着眼睛,死咬下唇。
谢知行就更加发狠:“喜欢不喜欢,你说话啊?”
这个姿势入得实在太深,恩萧抽着凉气:“不。”
“是吗,是吗?”谢知行腰身抽送得更深更快,恩萧脚趾都绷紧了。
“说你喜欢,说实话!”谢知行说着,又抬起手掌来。
恩萧立刻怕了:“喜……”
“大声点,再说。”
“喜欢……”
“再说!”谢知行的手掌落下来。
“喜欢!”恩萧咬牙,“喜欢!”
“好,你说你喜欢。”谢知行眼睛一下湿了,“给我重复!”
恩萧嘴唇在嗫嚅:“喜欢……喜欢……”
……
外头的雨像钢珠那么大,砸得车身一阵响。潮水汹涌,这一晚上恐怕不会停了。
从浴室出来,谢知行从楼下储物室摸出一瓶暗红色的液体和两只高脚杯来:“真好,福音是让我出来度假的吧。”
谢知行其实很喜欢酒,在牢里的时候他常从李煊弄来的书里看到旧时代的各种各样的酒。来自不同地方的人们,喝着不同烈度,不同口感的酒,每一样他都好奇得很。
但是李煊对这东西嗤之以鼻。酒是堕落的象征,城邦的下等人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