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郝仁还开玩笑说,要不要先洞房再办酒,小浅臊红了脸,揪着郝仁好一顿收拾。
阿木自然是全都听小浅的,小浅虽然想着那一天,可真到了,却又不好意思起来,两个人打着太极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后来还是白叔假意斥责了一下郝仁他们不知检点,这种事情放明面上说太有伤风化,才算过去了。
婚礼这两个字听到晨阳心里突然悸动起来,也许是因为今夜的气氛,又或许是其他,他有些后悔之前一口回绝了司徒觉得说成亲的事,不知司徒爵什么时候又才会跟自己提起这个事情,对于司徒爵说的那个惊喜,晨阳心里生出了满满的期待。
夜幕沉沉,飘着几许薄雾,没有星光,寒风不经意间钻入衣角,便会冻的一哆嗦,被风吹着吱吱作响的枯枝,这样的夜晚实在算得上是愁云惨淡,可偏偏在秋千上依偎在一处的那两个人眼中,却是别样的美好。
柔软厚实的毛毯将司徒爵跟晨阳圈在一起,毛毯下的两只手十指紧扣,晨阳靠在司徒爵的胸膛,感受着身后这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分外安心。
“司徒爵。”
“叫三郎。”
“三……郎”,晨阳圆溜溜的小脑袋在司徒爵的胸膛蹭了蹭,身体往下一滑,靠在了他的大腿上,“你爱我吗?”
司徒爵拢了拢盖在他身上的毛毯,轻轻捏了捏他精致的鼻子,说:“爱。”
晨阳仰起头,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