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好像是几年前那兄弟找我买了块地——”
宋怀文嗯了一声后陷入沉默。
尧驯最怕就是宋怀文闷声发气,他为了让祖宗开口扯犊子一堆话,“你快吭声,要不然你问我其余的,你问我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我现在二话不说立马告诉你。”
宋怀文侧头垂眼,“我知道不用问。”
“忘了,出门前你给我穿的。”
尧驯开始老脸一红,警报自以为成功解除了,他淡定吸口烟,俊逸锐利的脸庞扬起劫后逢生的笑,然后前头又是一个漫长红灯。
宋怀文凑过来亲了下尧驯的脸颊后稍稍安心,顺便抬手捏一捏耳朵,指尖微凉,努力不当个大方的男人。
“回家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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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在山上,庙会在山脚下的小镇上举行,简直挤出了人山人海,脚趾头都能被踩断几根。
尧驯就喜欢这样热闹,他从前一个人的时候经常逛小吃街夜市,混在人群里会显得自己看着不孤单,身边暖和热闹,自个也显得热闹。
现在不一样了,尧驯一贯的老干部走姿都换成紧紧牵着宋怀文的手,挺直背肩并肩走路。
尧驯和宋怀文正大光明牵手在人群中,没有害怕任何世俗的眼光,反正和普通情侣没什么区别。
尧驯看见冰糖葫芦就嘴馋,宋怀文拿他没办法,隔着老远和他一块挤过去买。
一人各拿一串,红彤彤的酸山楂裹着糖浆外衣,一口咬下去在口腔里爆开酸酸甜甜的滋味。
宋怀文很细心,抬手帮尧驯掰断了签子尾部的尖端,怕没个主意,万一戳到尧驯怎么办。
庙会上不光有吃吃喝喝的,糯米丸子和热乎乎的瘦肉丸,还有舞狮子的喷火的,变脸,耍牙的老手艺人们激情表演,引得游客们满堂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