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温声回答着,“不可以反悔,尧哥……”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悔个屁。”
尧驯紧紧抱着宋怀文,下巴抵在宋怀文的头眯着眼贼享受。
这就是人生圆满,在一个被窝和最爱的人睡,外面什么事都打搅不了,相互依偎,相互原谅彼此的苦难。
睡前尧驯俯身在宋怀文的耳边,笃定无比地说道,“第一次去张叔家的时候我和你说遇见你以后,我压根没有觉得自己孤零零过。”
“宋怀文,你有了我也不会再孤零零。”
宋怀文眼角滑落的眼泪被尧驯吻干净,尧驯皱起眉,语气又开始不正经,“眼泪真咸。”
宋怀文埋头捂住自己眼睛,闷声回答,“不要亲。”
“就亲,就亲——”
尧驯从来就是越不让干越想干,他扒开宋怀文捂眼睛的手,实打实当个不讲理的恶霸,相当霸道从额头亲到喉结,亲完后尧驯爽了。
他满意得盖上被子,声音越来越小,“睡觉睡觉,我明天得见丈母娘,可不能跟你继续胡闹。”
“……”
谁闹谁?宋怀文蹙着眉像被人用完就扔掉,他又被尧驯亲硬了。
而尧某十分没心肝认真睡觉,闭着眼还没忘记耍流氓,顺手摸进宋怀文的裤裆,顺手轻轻捏了捏。
换宋怀文闷哼一声,尧驯的呼吸逐渐有规律,边捏边梦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