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带上时财给我看看,怪想他。
大尾巴恙:好……
明明是去离婚,时轻却又开始雀跃,大概是因为能见到时财吧。
分别不到二十四小时再见到高恙,时轻却有种他俩几辈子没见了的错觉,可能是一夜天翻地覆,翻出了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时财一见了他就往他身上扑,但命运的绳索牵在高恙手里,它挣不脱。
“它是不是瘦了?”时轻蹲在地上逗狗,“是不是想我想的?”
高恙乐了,看着时轻的头顶说:“是啊,跟我哭了一晚上,哭诉你不要它。”
“没说不要啊。”时轻蹲在地上叹气,“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吗。”
“怎么忽然做这么大决定?”高恙言归正传,“你钱够赔吗?”
“与其让高小拙揭老底还不如自己曝了。”时轻站起来走向民政局大门,“再说我本来就有这个念头了,大概是因为爷爷吧,我觉得弄这些有的没的怪没意思的。”
高恙无声地笑了笑,“行吧,缺钱开口。”
“嗯。”时轻想起什么,回头看着高恙说,“对了,新房子把我的名字去了吧。”
“不着急。”高恙看着民政局的大门说,“高小拙现在被他老婆赶出来了,没钱,打房子的主意呢。”
“操?”时轻骂了一句脏话。
“那你那套公寓怎么说?”高恙问。
“我那套……也再说吧,我反正无所谓的。”时轻耸耸肩说,“爷爷恐怕早就知道那套房子是我家给的了吧,连菜场大爷大妈都看出来了,他既然没说什么就没什么了。”
高恙笑,“咱俩这婚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