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口油条又皱起眉吐槽:“今儿的油条是不是隔夜的,这么难吃呢。”
喝了口豆浆也不满意,“算了,加勺糖吧,偶尔也要矫情一回。”
就在他哪哪都不顺心时,敲门声响起。
“谁啊?老杨头?”高大庸边吃着油条走去开门,“你来这么早干啥,跟你孙子学会蹭饭了……”门开,他看见门外的两人,讶异,“小时高恙?你俩怎么回来了?忘带东西了?”
时轻跟高恙并肩站在门口朝老头笑,“过节啊,不回家去哪?”
高恙提起手里拎着的水果牛奶,“呐,节礼,你孙媳妇买的。”
老头咬着油条傻眼,没怎么明白这是哪一出,直到看见后面跟着的跟拍摄像师,“怎么着,要到家里拍啊?”
“啊,您回来半天没看见家里哪儿不一样吗?”高恙拎着东西迈进家门,“快看看看您有什么没藏好的,这会儿你已经暴露在镜头下了。”
“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不可见人的!”高大庸习惯性大嗓门,喊完了又意识到这是在镜头前,捂着嘴偷偷问时轻,“我刚才是不是太大声了?”
时轻憋着笑,“没事,您没带麦,声音刚好。”
节目组工作人员这时拿来麦给高大庸带上,“爷爷,您带在腰上要是不舒服可以换成小背包。”
“没事没事,”头回上镜高大庸多少有点怯场,谨慎又客气的,“原来是话筒啊,我说怎么老看着你俩腰上别个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