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让你传染了,你今天鼻音好重,肯定感冒了。”时轻是不会承认沙发不香的。
“啊,”高恙鼻子吸了两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打喷嚏,但是有点鼻音过重,可能感冒了吧,那你还是别上床来了,本来想让你上来挤一挤的。”
时轻躺在沙发上,用拖鞋视角看着高恙,心想这人为什么快三十了还没让人打死。
可能是太冷的原因,他晚上有了尿意,憋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冷被窝出去上厕所。
去洗手间会路过高大庸的房间,时轻怕把老头吵醒了,走路轻手轻脚的。
咦?路过门口时,他猛然发现下面门缝里透出来一点暗光,他疑惑地停下脚步,心说老头晚上开着灯睡?
怕黑?还是有夜盲症?
等上完厕所,回来路过老头的房间,他好像又听见里面隐约有咳嗽声。
这是没睡还是醒了啊?
才两点,醒得会不会太早了?
揣着一肚子疑问加上太冷,时轻这晚上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他难得起得比哨声早,刚好来得及收拾了沙发。
跑步路上老头问:“你俩睡小床不挤吧?”
挤得六亲不认了都。
“还行。”两人一起违心说。
“哦,那就行,眼看着新房子要装好了,现在换张大床没必要。”高大庸跑在前面说,“装修风格我给看着定了,你俩谁也没功夫去装修公司,再不定就迟了,但家具什么的你俩有空去选选,免得不合心意。”
“您定就行。”高恙说。
“你别替你媳妇拿主意啊。”
“我听他的。”时轻忙表明态度,反正也不是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