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惊得差点爆粗口,他没想到两个臭小子滑的还挺有模有样,尤其是李稷,居然滑的比他还好。

“你小子怎就什么事都做的这么好?”吃饭的时候陈元问。

“很小时候母妃就教我滑雪,那时候我只用一块木头便可。”李稷道。

陈元略有吃惊,不禁好奇李稷的母妃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懂得会得这么多,但考虑今天是李稷的生辰不想提让他难过的事便作罢。

李耿打开了一坛子酒,兴奋的搓搓手:“十六了,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喝酒了。”

“诶,你还差一个月呢。”陈元摁住李耿的手,“况且十六岁并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喝酒的年纪。”

“谁说的,十六都可以娶妻生子了,怎就不能喝酒。”李耿不服,“哥,况且,今儿我和二哥一起过生辰,也就是说……”

“再强词夺理我打你了?”陈元直接打断,不容狡辩,“酒是什么好东西,喝了只会伤身。”责怪着又用教小孩子的口气,“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喝酒的年纪,再说了,十六岁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怎就单单想着酒,你酒这点出息吗?”

李耿给说的无话可说,便微微偏转了脑袋朝李稷求救。

“我觉得表哥的话在理。”李稷对他说道。

李耿:“……”

陈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这才是我的好表弟。”

“哎呀,”李耿托腮,抿唇,双腮鼓了鼓,“表哥你这样像极了我母后。”

陈元嘴角微微抽动两下,手停在他鼓鼓的腮帮上就是一下,没舍得使劲,可李耿还是叫的鲜活,仿若真拧疼了似的,没办法这小子养的娇贵,哪里受过半分苦,来书院才算是开启十几年人生中最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