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显而易见,沈子裴感到揪心的痛,“我知道了,你也不是不爱做爱,只是不爱和我这样的小孩子做。”
钟琛没做回答,看着沈子裴,看到他爱笑的眼睛再也笑不出来,不禁问自己这样做对吗。
沈子裴年轻,没有定性,喜欢和爱过于随心,从不加以考虑。也倔,未达目的绝不放弃。昨夜之后,钟琛无法再将他纯粹地当作小朋友看待,一段对他伤害最小的恋情是自己作为长辈最后能给予的了。
相互沉默良久,沈子裴转身要回屋,走到一半又停下来。
他背着钟琛,呼吸了几下,哽咽着问:“我们做的时候,小叔叔,你有没有哪怕一会儿,是发自内心想和我做爱。”
身后钟琛叹了气,说:“是药。”
漂亮的男孩在父母与周围人的爱意宠着长大,又被小叔叔的温暖包裹多年,感受到无尽美好,可以任性放肆和撒娇。谁知一帆风顺在索求挚爱的路上终是割裂开来,以另一种可笑的爱的名义狠心抛到路旁。
心机与圈套让钟琛堕入欲望,同时逼迫着沈子裴快速成长。
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哭不出来,也不想再用幼稚的眼泪换去什么了。
半晌,他告诉钟琛:“算了,什么狗屁交往,你从来不爱我。”
用不理智的东西寻找理智的爱,沈子裴自认活该,自作自受。
当晚沈子裴回了家,钟琛开车送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