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娄墨接到方思逸的电话。听到方思逸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的那一刻,他竟觉得有些陌生。
“阿墨,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娄墨回道,“你呢?”
“我不好,我很想你,”方思逸打了个直球,“阿墨,我能见见你吗?”
娄墨揉着眉心,“好。”
两人约在一个会员制的私人会所包间,娄墨到的时候方思逸已经到了,坐下后,方思逸问他要喝点什么,娄墨正要说话,方思逸却抢先一步对服务生道:“两杯美式,谢谢。”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出去了,方思逸看着娄墨,道:“是我自作主张了,我记得你喜欢喝的。”
娄墨说:“我已经很多年没喝过了。”
方思逸愣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娄墨说,“你很久没在国内,不知道很正常。”
方思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阿墨,你一定要这样吗?”
娄墨没说话,气氛已经很糟糕了,他不想弄得更糟。